“能不能赐我一个这样的陆楚云，信女愿一生吃素，求元君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
见我不说话，陆楚云伸手朝我脸颊摸了过来。

冰凉的触感传向我那一瞬间，我抽出剑鞘，一把刺向她的心脏：“天下人间，何来东流？”

“陆上神既不知如何称呼本帝君，便回去学学规矩再来比试！”

我那一剑，正中心脏。

陆楚云捂着胸口，鲜血躺满了一地，似乎是不可置信一样：“东流……你要杀我？”

我笑了。

世人恐怕不知，帝君和元君相伴而生。

帝君为阳，元君为阴。

元君为善，帝君为恶。

我虽对那数十年的情爱没什么印象，但却明明白白记得诛仙台陆楚云是如何坚决地将剑鞘对准我的。

我最是不屑大度，又怎么会放过重伤她的机会。

看着她绝望的眼神，我冷冷的回应：“陆上神何来的脸，认为我不会杀你？”

我那一剑，并未手软。

陆楚云受了重伤，仙侠大会的冠军被旁人拿了去。

只是人家懂事多了，只向我求了个跟着我学习半载的机会。

陆楚云又来了，在我悉心教导仙侠大会魁首者练习剑法之时，她踏月而来，似是不屑：“三脚猫的功夫，也配得帝君关心？”

我问陆楚云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她苍白又虚弱的脸庞看起来很是脆弱，我要是再狠心一点，她此刻怕是爬不到我跟前来了。

“仙侠大会上，我无心替子明仙君拿取解药，我所求一切，不过都是希望有机会站在你身旁。”

她一口鲜血呕到地上，似是嘲讽道：“但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，为什么？”

捂住胸口上的剑痕，她似乎清醒了过来：“过往数十年，你真的都忘了吗？”

微风吹过我的发梢，我盯住陆楚云的眼睛，轻轻开口：“没忘。”

正是因为没忘，才提醒我她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么荒谬，才让我拔出剑鞘刺向她时能够毫不手软。

她猛地从后面抓住我，手指用了力把我圈了过去：“既然没忘，对我动手，你……恨我了吗？”

我将她一把推开，冷漠地看着她。